全世界有上百萬人有听力减退的問題。收入和计划参与调查(Survey of Income and Program Participation,SIPP)指出,美國聽障的人大於5%[11]。對於聽障的人,有許多可以輔助其生活的方案,例如將其電話、鬧鐘的提示由聲音改為閃光,以達到警示作用。人工耳蜗是聽障者的另一选项[12],其为需要手術植入的裝置,可以刺激耳蜗神经以帮助患者听清楚。此外,双耳重度感音神经性聋者,助听器已无效,必须植入人工耳蜗以帮助那些理解语言有困难的听障者[13]。
聋人文化是以手語為母語,關係緊密的文化認同群體,而且其實踐社會規範和文化規範的方式不同於有一般聽力的人(聽人)。不是所有在醫學上或法律上耳聾的人就自動納入此一群體,有一般聽力的人也有可能算在此一群體內。依照Baker和Padden的定義,聋人文化包括「所有自認為屬於大D Deaf社群,且社群也接受此人成為成員的人」[14],像是有正常聽力,但可以用手語溝通的聾人子女(英语:Child of deaf adult)。聋人文化包括了因為耳聾而影響,或是以手語為主要溝通媒介的社會信念、行為、藝術、文學傳統、歷史、價值觀和社群慣例[7]。大D Deaf社群的成員會將耳聾視為是人類體驗的差異,而不是身心障礙或疾病[15][16]。
世界上有許多非政府組織已設立計劃,希望縮小開發中國家的聾人和一般聽力人士之間的差距。Quota國際組織的總部在美國,在菲律賓有許多的教育計劃,已開始在萊加內斯聾人資源中心為聾人兒童提供免費的教育。Sounds Seekers British組織提供聽力維持的技術,目的是要協助一些難以到達地區的聾人。日本財團(Nippon Foundation)支持高立德大學(Gallaudet University)及美國聾人科技學院(英语:National Technical Institute for the Deaf)的學生,提供國際學生的獎學金計劃,鼓勵學生成為未來聾人社群的領袖[7]。中國最早的聾啞學校是1887年(光绪十三年)米尔斯夫妇在山東登州的“启喑学馆”,经费由美国长老教会提供。[17]
目前已知最早的手語記錄(英语:History of sign language)出自柏拉图在西元前5世紀所著的《克拉底魯篇》。柏拉图在correctness of names的對話中提到:「若我們沒有聲音或是言語,但還是要和其他人溝通,我們不是應該要和聾啞者一樣,用手、頭及身體其他部位的動作來示意嗎?」[18]。柏拉图認為聾人先天即有語言的智慧,這想法和他的學生亞理斯多德不同,亞理斯多德認為:「天生沒有聽覺的人最後會沒有知覺,也無法理解。」並且他認為:「沒有聽力的人不可能有能力理解。」
柏拉图的論點在不同時代引發討論。在聾人歷史上,最重要的一個事件是手語的發展,17世紀,手語拼寫法開始出現。也出現許多聾人教育(英语:deaf education)論述,例如Juan Pablo Bonet 1620年在馬德里所著的《為教育聾人說話而精簡字母》(Reducción de las letras y arte para enseñar a hablar a los mudos,英文為Reduction of letters and art for teaching mute people to speak),以及George Dalgarno在1680年所著的《聾啞人導師》(Didascalocophus, or, The deaf and dumb mans tutor)。手語是聾人社區中主要的溝通工具,並在不同的地區發展出不同的手語系統。手語的發展也推動了聾人社區的發展,使他們能夠更好地互相交流和理解。然而,聾人社區仍然面臨著許多挑戰,例如缺乏適當的教育和職業機會,以及面對主流社會的歧視和誤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