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宣王(?—前340年),原名熊良夫,楚肅王弟,肅王無子,良夫繼任。[1]
楚宣王時期,令尹昭奚恤當權,北方諸國都怕他。宣王甚異之,大臣江乙告訴宣王,昭奚恤只是狐假虎威,靠著宣王的權勢作威作福。[2]
大事記
江乙之言
江乙為魏使出使楚國時,就已經對楚國君臣之間的矛盾關係有所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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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剛入楚出仕時,還小心謹慎地不介入楚國貴族之間的權力鬥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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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逐漸地,令尹昭奚恤成為他的假想政敵。
在自身勢力尚小時,他一方面提醒楚宣王要以分而治之的觀念來統御臣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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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一方面也設法拉攏其他對昭奚恤有敵意的貴族來壯大勢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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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就開始明顯地攻擊昭奚恤,江乙用鄰人與惡狗的故事來攻擊昭奚恤:「有個人很愛他的狗,那狗卻不老實,將尿撒至井裏。鄰居目擊,企圖告訴主人,但狗卻蹲在門口,見他來就咬。昭奚恤總是阻撓我晉見,原因在此。[8]
但楚宣王對於國內親魏派與貴族派的鬥爭,並未完全倒向親魏派,而是以派系平衡的方式管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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參考
- ^ 1.0 1.1 《史记·卷四十·楚世家第十》:
十一年,肃王卒,无子,立其弟熊良夫,是为宣王。
宣王六年,周天子賀秦獻公。秦始複彊,而三晉益大,魏惠王、齊威王尤彊。
三十年,秦封衛鞅於商,南侵楚。是年,宣王卒,子威王熊商立。
- ^ 《战国策·卷十四·楚策一》:荆宣王问群臣
荆宣王问群臣曰:“吾闻北方之畏昭奚恤也,果诚何如?”群臣莫对。江一对曰:“虎求百兽而食之,得狐,狐曰:‘子无敢食我也。天帝使我长百兽,今子食我,是逆天帝命也。子以我为不信,吾为子先行,子随我后,观百兽之见我而敢不走乎?’虎以为然,故遂与之行。兽见之皆走。虎不知兽畏己而走也,以为畏狐也。今王之地方五千里,带甲百万,而专属之昭奚恤。故北方之畏奚恤也,其实畏王之甲兵也,犹百兽之畏虎也。”
- ^ 《战国策·卷十四·楚策一》:邯鄲之難
邯鄲之難,昭奚恤謂楚王曰:「王不如無救趙,而以強魏。魏強,其割趙必深矣。趙不能聽,則必堅守,是兩弊也。」景舍曰:「不然。昭奚恤不知也。夫魏之攻趙也,恐楚之攻其後。今不救趙,趙有亡形,而魏無楚憂,是楚、魏共趙也,害必深矣!何以兩弊也?且魏令兵以深割趙,趙見亡形,而有楚之不救己也,必與魏合而以謀楚。故王不如少出兵,以為趙援。趙恃楚勁,必與魏戰。魏怒於趙之勁,而見楚救之不足畏也,必不釋趙。趙、魏相弊,而齊、秦應楚,則魏可破也。」楚因使景舍起兵救趙。邯鄲拔,楚取睢、濊之間。
- ^ 《战国策·卷十四·楚策一》:江乙為魏使於楚
江乙為魏使於楚,謂楚王曰:「臣入竟,聞楚之俗,不蔽人之善,不言人之惡,誠有之乎?」王曰:「誠有之。」江乙曰:「然則白公之亂,得無遂乎?誠如是,臣等之罪免矣。」楚王曰:「何也?」江乙曰:「州侯相楚,貴甚矣而主斷,左右俱曰『無有』,如出一口矣。」
- ^ 《战国策·卷十四·楚策一》:昭奚恤與彭城君議於王前
昭奚恤與彭城君議於王前,王召江乙而問焉。江乙曰:「二人之言皆善也,臣不敢言其後。此謂慮賢也。」
- ^ 《战国策·卷十四·楚策一》:江乙欲惡昭奚恤於楚
江乙欲惡昭奚恤於楚,謂楚王曰:「下比周,則上危;下分爭,則上安。王亦知之乎?願王勿忘也。且人有好揚人之善者,於王何如?」王曰:「此君子也,近之。」江乙曰:「有人好揚人之惡者,於王何如?」王曰:「此小人也,遠之。」江乙曰:「然則且有子殺其父,臣弒其主者,而王終已不知者,何也?以王好聞人之美而惡聞人之惡也。」王曰:「善。寡人願兩聞之。」
- ^ 《战国策·卷十四·楚策一》:江尹欲惡昭奚恤於楚王,而力不能
江尹欲惡昭奚恤於楚王,而力不能,故為梁山陽君請封於楚。楚王曰:「諾。」昭奚恤曰:「山陽君無功於楚國,不當封。」江尹因得山陽君與之共惡昭奚恤。
- ^ 《战国策·卷十四·楚策一》:江乙惡昭奚恤
江乙惡昭奚恤,謂楚王曰:「人有以其狗為有執而愛之。其狗嘗溺井。其鄰人見狗之溺井也,欲入言之。狗惡之,當門而噬之。鄰人憚之,遂不得入言。邯鄲之難,楚進兵大梁,取矣。昭奚恤取魏之寶器,以居魏知之,故昭奚恤常惡臣之見王。」
- ^ 《战国策·卷十四·楚策一》:魏氏惡昭奚恤於楚王,楚王告昭子
魏氏惡昭奚恤於楚王,楚王告昭子。昭子曰:「臣朝夕以事聽命,而魏入吾君臣之間,臣大懼。臣非畏魏也!夫泄吾君臣之交,而天下信之,是其為人也近苦矣。夫苟不難為之外,豈忘為之內乎?臣之得罪無日矣。」王曰:「寡人知之,大夫何患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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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*註: 該段王位傳承的順序,傳統學界採以若敖
- 霄敖
- 蚡冒(厉王),但在清華書簡考證為若敖
- 蚡冒
- 霄敖(厉王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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